拍卖会开始之前,叶知夏和她的小姐妹突然闯进我的工作室。
“知夏要结婚了!她嫁的可是杭城富少,朋友圈发了那么多天,你都装没看见,我们今天亲自来通知你。”
叶知夏咳嗽一声,拿起一个花瓶把玩:
“刚好,我们也喜欢古玩,这花瓶送我当结婚礼物了。”
我从她手中拿回花瓶:
“给不了,这是拍卖会的拍品。”
她的小姐妹马上急了:
“拍卖会?你一个玩泥巴的村姑,真说得出口!”
“你当年勾引知夏前任没得手,知夏大度放过了你。现在你不祝福,是不是又在动歪脑筋?”
叶知夏假模假样地劝和:
“别这么说,沈漫现在应该不会再犯贱了。”
听着她这话,我倒是笑了。
她当年被分手,一口咬死是我三了她,把我的照片发到网上网暴我,险些让我退学。
现在装什么白莲花。
她把请柬丢到我身上,扬长而去。
我看着富少的照片一愣:这是顾昭啊。
我们同为古陶瓷修复师,他得喊我一声师祖呢!
……
他们刚走没多久,一位管家恭敬地敲门:
“沈教授,顾先生在外面恭候您。”
来人是杭州四富之一的顾氏当家,现年七十六岁的顾老爷子。
一进来,便对我深深作揖:“师父。”
我本是我师父最后一代亲传弟子,此后师门不再收徒。
但他一把年纪跪求了我三次,我看他执着,就破例收了他。
刚才叶知夏想抢的花瓶,是我爸出差时随手买下的,我嫌弃他的颜色不衬心意决定送去拍卖,
没想到修复后,居然价值连城。
顾老爷子对它垂涎许久,准备到时候一举拿下。
老爷子对花瓶赞不绝口:
“美啊!经师父修复后,更是没得挑!”
“对了,下周我孙子结婚,不知师父能不能赏脸,赐我们一幅字?”
我笑了笑:“没问题,到时候我给你送去。”
第二天,拍卖会还没开始,我正在后台检查拍品。
就听后面一片嘈杂,叶知夏居然带着小姐妹们进来了。